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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黎没发表意见，只是弯起了唇角，眼神更意味深长了。
“你……你笑什么？”顾野被姜黎笑的心底发毛，头皮发麻，“有话你就直接说，别用这样的笑容对着我。”
总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倒霉了。
“没有。”姜黎摇摇头，眼睛也眨巴眨巴的，“我只是想要看你打脸。”
顾野现在就是一副破财相，后续肯定还有事儿发生。
顾野：“？？？”
正想说话，他的手机又响了。
本来就有些心慌慌的他，此时不太想接电话。
但是一看电话是车行打过来的，他就立刻接通了。
对面的人说了什么，姜黎是没听到。
只能听到顾野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变得更低。
最后他嗯了一声，又说了句什么，才挂了电话。
“你说的对。”顾野有些生无可恋的看向姜黎，“我现在是真的缺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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